“只不过一点点的催情,哪知阿玉敏感得过分,如何怪我?”
伏缉熙不理她了,转身往敞开的殿门走去,燕攸宁在床边坐下看着他,“回来。”
话声阴冷。
伏缉熙脚步一顿,咬牙,转过身来。
“你要关着我到什么时候!我不情愿你便强迫,你羞辱我也够了,还要如何。将我日夜囚做你的玩物吗?”
“过来,你以为没有我的允许你能离开?本以为关着你,能让你乖巧些,看来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乖了。”
伏缉熙没有动作,两人僵持不下。
燕攸宁脸色越发阴沉,“让我说第三遍的话,你可就不好过了。”
伏缉熙越发咬紧了牙关,最终向她走去,站在燕攸宁身前却不看她。她拉着他扯到身前压在床上。
“阿玉,不乖总是没有好果子,你却时常没有记性。”
她起身离去,殿门无情合上。
接下来的日子,燕攸宁未再到焦离殿,除去照顾起居的一个小宦人亦无人再出现焦离殿里。
殿中仅东西两扇小窗,进入殿中的光亮只一小方,入夜后的大殿更是光线暗淡伸手难辨五指。
*
眨眼二月,春分日。
草长莺飞,杏花春雨。
燕京城外一支队伍拉着装饰华美的车马进入城中。
守城的士兵快马加鞭赶往燕宫。
高平宫信殿。
薄姬拿着一卷手书的绢帛坐在案后,看完上头的内容便起身出大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