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书房内,启元帝听完后也只是说了句“该罚”。
查韦博将事情汇报后欲言又止,默默退回了原位。
“有什么事说,这吞吞吐吐的样子不像你。”
“皇上,吴嬷嬷被拖走时说了些大不忌的话,奴才不敢不报。”
启元帝手中的毛笔浸进墨砚,毛笔又沾了新的墨汁,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,“吞吞吐吐。”
“吴嬷嬷说,所为皆受人指使。”
偷偷抬眼却见启元帝面色如常,没有一丝意外。
“查韦博,你跟着孤多久了?”
“回皇上,再有四个月就满十二年了。”
启元帝放下手中的毛笔,合上批好的奏折,“跟着孤十二年了,什么事情没见过?”
明明是一个问句,查韦博却在其中听出了渐起的杀意,“噗通”一声跪在了地上,“奴才愚笨,惹龙颜不悦,皇上饶命!”
“出去。”
查韦博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向外退,直到退出了御书房,一阵微风吹来,吹凉了他的后背,他才缓过劲儿来,刚刚他吓得后背冷汗遍布。
不该、不该阿!
再说回顾静研这边,天光大亮,一行人向郊外的庄子出发。
两里地并不远,他们的马又是上好的马,赶在太阳高挂前进入了庄子,管事的听说主子来了,带着家人连忙奔了过来。
这个庄子管事的姓张,是个看起来老实本分的人,身旁跟着他的老婆,还有一个儿子,年纪看起来也有十六七了,神色木讷,同张管事七八分相像。
“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