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王嬷嬷,脸上已经比涂了墨汁还黑了!
这老头,净瞎说!
姑娘若是比那铁塔侍卫还壮实,那还了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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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刚掌灯的时候,皇甫昕带着个低着头的小太监,踏着夜色来到了春归苑。
香香看着二哥哥最近一直不曾消下去的黑眼袋,又看看身后陌生又熟悉的小太监,她惊呼出声:“月亮姐姐!”
三人在小花厅里坐下喝茶,待嫁的杨明月又偷跑出来了。
她细细地问了香香中毒的经过,她一脸后怕:“还好,中毒不深,原来的杨老院使没了之后,整个太医院对这个毒药可都是束手无策的。香香你昏睡好几天,可真是受苦了!”
她很郑重地递给香香一个小荷包:“这是我母亲特地求来的平安符,你好好收着,保佑你以后平安顺当。”
香香笑着接了,“月亮姐姐替我谢过杨夫人呢。”
杨明月点头应了,余光却瞥见坐在一旁,如往常一般沉默寡言的皇甫昕。
“昕哥哥?”杨明月轻轻扯他衣袖。
皇甫昕微微颔首,示意他知道了。
香香不明所以,却见皇甫昕缓缓起身,往边上跨出一步,微微整理了衣衫,向香香拱手,作揖到底。
这么大礼?
香香傻眼,她不安地问:“二哥哥,你这是做什么?”
皇甫昕起身:“香香,二哥多谢你。”
多谢你找到了那只镯子,发现了禁药沉媚的宝贵线索,为蒋氏中毒、为禁药沉媚还在宫外害人、为长公主府和侯府这些年一直在暗中害人,甚至他们为太子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,都找到了突破口。
香香更加糊涂了:“谢我?谢我什么啊?我睡了好多天,什么都没做啊?”
杨明月无奈看了皇甫昕一眼,简单解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