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瑜卿没想到他二话不说又亲她,看清他眼底的笑,心里像赌着口气。
他只碰了碰,放开她,呼着热气,“这张嘴只亲过你,不脏。”
沈瑜卿一怔,竟不知该说什么了。
…
张禾在外接应,已等了好些时候,见王爷还没出来,差点亲自去找人。
过了约有一刻,偏门出来两人,张禾眼力好,一眼瞧清是王爷,忙迎上去抱拳,“王爷。”
魏砚颔首,一马车驶近停下。
魏砚牵着沈瑜卿上了马车,车厢宽敞,炉火生得旺,驱散外面寒气。
崖城戒严但不设宵禁,凡是有令牌者都可进出城门。
马车行驶,到城门处守兵例行检查,魏砚亮了令牌顺利出了城。
崖城距科洛里有一段路,魏砚始终扣着她的腰,沈瑜卿贴覆在他怀里,他呼吸着,气息愈发烫热。
沈瑜卿感到不对劲,想要起身又被他扣得紧。
“你的伤…”
魏砚沉声,“我没事。”
沈瑜卿没再乱动。
马车行驶愈快,车轮辘辘,几欲飞奔起来。
到科洛里时已是深夜。
沈瑜卿先下了马车,魏砚跟在后面。
厉粟引开那帮人后寻不到王妃先回了科洛里,却见王妃也没回科洛里顿时惭愧,已在帐外请罪,等王爷回来处置。
魏砚道:“自己回去领罚。”
即便错不在他,但终究是没护好人,军令严苛,不容一丝解释。
“是。”厉粟抱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