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砚的伤处多,沈瑜卿上药费了好些时候。
她直起身,从袖中拿出帕子擦净手上残余的药。
“上完了?”魏砚问她。
沈瑜卿点点头。
再无话了,却谁都没提先回去歇息。
过了一会儿,沈瑜卿先道:“近几日你能不能坐马车去军所。”
魏砚嘴边笑意淡了下来,眼底深幽,“为什么?”
沈瑜卿擦干净手上的药,默了下,淡然地轻声,“秦七快到上郡了。”
“怕他知道你我的事?”他盯着她。
沈瑜卿动作顿住,抿了抿唇。
魏砚嘴角动了动,声压下,“还是怕上京那个书呆子知道你我亲密的事都做过了?”
“谁与你亲密的事都做过了!”沈瑜卿不忿地瞪他,狠狠捏了两下帕子。
魏砚一双黑亮的眸看紧她,“亲也亲了,摸也摸了,还不够亲密?”
沈瑜卿骂他,“那都是你强迫我的。”
她眼底是怒的,像极了昨夜的模样。
“无耻!”沈瑜卿将手中帕子甩到他怀里,转身就走了。
帕子是素白色的,现在染了绿上面都是药味。
…
秦七入了上郡城。
秦家与安家在上一辈就定下了娃娃亲,若是双男则结拜为兄弟,若是双女则为密友,若是一男一女则定下亲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