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怎么说?”沈瑜卿问。
绿荷摇摇头,“王爷什么都没说就让奴婢回来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沈瑜卿若有所思。
…
翌日绿荷煮了梨子汤,沈瑜卿喝了小碗缓下嗓子的干。
“小姐,王爷来了。”绿荷在外通禀。
沈瑜卿搁置下碗,还没给话,那男人就自己进了。
人高马大,腰背挺直,挡住帘外的光。
沈瑜卿看他一眼,便转了头。
魏砚不是第一回 入她帐,这毡帐比他自己的走得还熟。
“你怎的又来了?”沈瑜卿皱眉,真当自己不是外人。
“你帐子暖和。”魏砚长腿进来,眼底看她时的野性丝毫不知收敛。
他近前,才发现她只着了贴身小衣,里罩的襦裙都没穿,一道沟弧显出,那片肤白得晃眼。
他目光顿时更加灼热。
沈瑜卿没看他,对他的情绪一无所知。
“几个火炉而已,你堂堂漠北淮安王要什么没有,还不至于来我这蹭。”
没人答她话,沈瑜卿疑惑地掀起眼,魏砚单手撑着支榻的架子,眼从她胸脯上移开,唇线提着,“是,我是要什么都有。”
沈瑜卿问,“你又来戏弄我?”
他应是刚从外回来了,胡服风尘仆仆,革靴沾土,袖口还有没拍下去的灰。漠北风沙大,在外常弄得一身沙尘。
这副模样是连自己的毡帐都没回就来找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