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眉一横,凶神恶煞的模样倒是比他们这帮劫匪还像恶人。
“爷爷饶命,爷爷饶命!”一面白肌瘦的男人连滚带爬过来,“爷爷,我们不是恶人,我们是从关外来的,只想截一笔钱好过了冬。”
厉粟眉一挑,“关外的?敢私自入关?谁给你们的胆子!”
“我们都是为了一家老小啊!我们错了,我们再也不敢了,爷爷饶命。”那人头连连磕地。
大胡子吼道“哭什么哭,都长点骨头!”
“啧。”厉粟刀逼着大胡子面门,“你倒是有骨头,刚才就别叫老子爷爷。”
跟来的兵卒一阵哄笑。
大胡子面色涨红,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。
“老子不敌,认了。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但求你们放了我兄弟。”
“还想放了?一个都跑不了!”
…
“王爷,我咋觉得不大对劲?”
那几匪徒被押送至了临城的狱司,打马回去时厉粟咂么出不对味儿来。
魏砚看他一眼,“说说。”
厉粟嘿嘿一笑,“中钜关卡得严,胡人进不来,能偷摸进来的只有中原人。关外是犬戎人地界,怎么会有这么多中原人流到关外?”
“王爷,咱要不要安排斥候去探探?”
厉粟虽五大三粗,却心细着,魏砚刀鞘碰他的肩,“说的不错,这件事回去交给你去办。”
“干得好了将功补过。”
厉粟一听,立马来了精神,上次牢狱那帮犬戎人可把他害惨了,终于有了折罪的机会。
“属下得令!”厉粟立马抱拳。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