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京墨的话,万之褚定定的望着李棠,眼眸里泛起淡淡的光,虽然李棠不同他说什么话,但是京墨说话都是看她的态度的,既然京墨开口了,那便当做是她开口了。
看着李棠和京墨入了屋,万之褚才离开。
而入了屋的李棠望着京墨说道:“仅此一次。”
京墨吐了吐舌头,寻思了片刻低声道:“娘子,奴婢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。”
李棠笑了笑,京墨只看到了表面,表面上是真的不一样了,大抵是被老太太和安氏教的,没有再动不动就冷着脸,戾气横生,但内里,他并没有懂老太太和安氏为何要他这样,他大概只觉得这样不会惹她生气,能够缓和关系,能够让她看到他的改变。
她太了解他,自然也只要一眼便能看清他是真的不一样了,还是在刻意隐忍。
听着京墨的话,她面色微沉,望向京墨严肃道:“他怎么样了都与我无关,你还记得当年帮我打这批坠子的老先生吗?”
她说着拿出了那坠子,京墨定睛一看回道:“还记得,娘子还要打吊坠吗?”
“不打,但要找那老先生问点事儿。”
京墨寻思了片刻回道:“人奴婢倒是还记得长什么样,不过奴婢记得那打铁铺子好像早就关了,至于那老爹去了那儿,恐怕还得再查查。”
“那就找找,找到了不要打草惊蛇,先跟我说。”
“好,娘子现在找那老爹问什么?”
李棠垂眸望着手中的坠子未语,京墨抿了抿唇,过了许久李棠才道:“就是一点小事儿。”
“好。”京墨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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