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诗月暗暗腹诽自己当时要吓死了好吗?
“那他是被你打的住院了?”文诗月想起之后听说昏迷住院的事。
“他磕了药,怕他清醒过来怀疑我,就让同事跟医院那边演了出戏。”
“哦,原来不是你打的。”
“也打了,就当为,”李且停了一下,“民除害。”
说起这个,文诗月自然想到了那晚上她的那一脚,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:“我那晚没伤到你吧?”
李且听她这口气,莫名起了点儿想逗她的心,语气也变得漫不经心起来:“那我说伤到了,你要怎么办?”
文诗月一时语噎,当时那情况她其实意识到自己是踢到了实处,但是……
她一想到这儿,鬼使神差地将目光挪到了驾驶座上的那两条长腿处。
李且见旁边没吱声,扭头一看。
好家伙,这姑娘正明目张胆的当盯裆猫呢。
“看够没?”李且清了下嗓子,喉结上下一滚,寻思着这有点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却还得淡定如常,“再看收费了。”
文诗月其实在回忆并着思考到底有没有中,所以目光定住了,神思在飘。
然后被这句悠悠的“收费了”给吓了一跳,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看什么。
是啊,她在看什么啊?
有地缝没?她好想钻。
“我就是。”
文诗月感觉耳朵烧到了脸,心想你们当警察的都这么直白?
她的声音骤然减小:“就看你能走能跑的,应该……没事吧?”
李且见文诗月微红的脸,也不逗她了,言归正传:“没事,别有心理负担,你做的很好。”
文诗月暗自吁了口气,听见李且又说:“还有我那晚说的话你也别放在心上。你们女孩子喜欢怎么穿就怎么穿,这并不能成为坏人犯罪的理由,没人能逾越我们这道防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