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祁墨别有深意地笑了下:“你说,我是该夸奖一下你临危不惧的能力,还是你炉火纯青的演技?”
徐淞鸣没说话,肖祁墨也不着急,看了眼之前的调查资料,话锋一转,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。
“为什么杀人?”
见他依旧不答,肖祁墨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句:“因为简清?”
视线中,男人面不改色地靠着身后的椅背,一言不发。不知看出了什么,肖祁墨蓦地一笑,格外笃定地否定了自己方才的猜测:
“不是,她只是你的一个幌子。”
徐淞鸣抬眸,饶有兴趣地看着他,似乎在期待他接下来会怎么分析。
“你确实是在警告简清,但也是在暗中与纪梵较量。因为你知道,她的存在对纪梵来说,很重要,也很特殊。”
穿着制服的男人从容地合上手中的资料,不轻不重地往桌面上一搁。那双好似能看破一切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他:
“这些案子发生在对他而言最重要的那个人身上,他却迟迟不能破。你在享受这种将他人蒙在鼓里,自己却看透一切地优越感罢了。”
肖祁墨眉峰微挑,在短暂的停顿后,一语道破:
“你嫉妒他。”
听到这里,徐淞鸣搭在腿上的手无意识间握紧。明面上,他仍然故作轻松地扯出一抹笑,满不在乎道:“是吗?”
“你这样的人,我碰到不少,大都有一个共同点——”
肖祁墨眸光微闪,慢条斯理地起身往桌子上一坐,表情似笑非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