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自己也是享受的,陈景迟这人就像开了挂似的,总能在各方面和她契合得无以复加。
就是舒服过之后太累了。
可见他沉默着,又觉得这要求是不是过分了。
窝在他怀里小声问:“你不同意?”
“没有,同意,你现在就是要把我心剖出来,都行。”他握着她的手,按到自己胸口,“反正都是你的。”
温热有力的心跳一下下震在自己掌心。
她才没那么变态,也舍不得:“那放在你那保管,要保护好,不然,我真的会生气。”
“嗯,睡觉吗?”
谭卿故意打了个哈欠:“睡吧。”
她闭上眼:“陈景迟,把灯关了吧。”
“你睡得着?”
“嗯,我不怕了。”有他在,黑夜不再是她爸从楼上坠亡的恐惧,而是适合睡眠的无限安宁。
“快点。”
“好。”他转身,伸手按灭最后一个开关,又躺下,拥她入怀,不知道过了多久,浅浅地叫了一声,“谭卿。”
“嗯。”
知道她没睡:“嫁给我。”
他说的是肯定句,谭卿猜他看到画册里自己千百次幻想过的一幕了。
“你这是求婚吗,求婚一般是不是得有点...仪式感?”
陈景迟摸到她手腕:“这个。”
哪有人一个信物用三次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