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没关系,我不在意。”
很善解人意的话,语气却酸得不行。
谭卿忍着笑:“那以前,就没人给你送过花吗?”
“有,我都拒绝了,一朵都没要。”
还挺傲娇。
谭卿:“哦,那我送你,你想要什么花?”
他想了想:“就上次班嘉喻送你的玫瑰。”
这回是真没忍住,“噗呲”一声笑了出来:“大醋精。”
“嗯,我是。”他承认得很坦荡,谭卿心里酸酸甜甜的,捧着他的脸,在他唇上亲了亲。
没有深入,只是蜻蜓点水般地一触既分。
但还是轻易撩起一阵火。
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烫意。
谭卿都替他难受:“陈景迟,你要不要把裤子脱了啊?”
“不脱。”他声音发哑。
“为什么,你不热吗?”她手往下,刚碰到衣服蹭开露出的那一截小腹,又被烫到似的收回。
陈景迟抓住她的手不让动,呼吸顿时重了几分,磨着她耳边:“我要是脱了,你的也穿不住了。”
“......”
那、大不了就不穿了嘛。
可看他那副誓死也要守身如玉的样子,她还是把话放在心里。
陈景迟埋在她颈间平复了好一会儿,才缓过来,声音还是哑的:“睡不着?给你讲故事?”
“不要。”
他那个黑暗童话,谭卿果断拒绝。
陈景迟:“那给你唱歌,想听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