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酒店客房,寂静无声。
舒晚不爱出房门,更不爱出卧室的房门。
所以这间客房,每天除了私人管家进出,就剩下易辞洲早出晚归,两个人除了相看相厌,没有任何交流。
这时,手机震动,来电显示是廖霍。
廖霍本来也是对这个新能源汽车很有兴趣,但是廖家并不想过度涉及内地产业,他便只能中途而归。
易辞洲接起电话,问道:“什么事?”
他在电话那头玩味地笑了笑,不紧不慢道:“你那小舅子我可管不住。”
易辞洲眉头蹙起,“他又怎么了?”
“他啊……”廖霍讥讽地笑笑,“跟你那老婆一样,跑了。”
易辞洲一听,手中钢笔微顿,“什么意思?”
廖霍慢悠悠道:“从前天开始,舒涞就没来我这工作了。”
早有预料,这个人,干什么都干不久。
养着这么个饭桶,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那女人什么。
易辞洲深吸一口气,沉声道:“去哪了?”
廖霍继续讥诮,“你猜猜?这次你可抓不回来。”
易辞洲眉头愈来愈皱蹙,他烦燥地靠在椅背上,“别跟我卖关子。”
舒涞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,自从认识他,不是去澳门赌场,就是混迹各个夜店,就算偶尔拿着钱跑出国浪,他也能把他逮回来。
可从来不存在抓不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