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沉遽然哽住,手心里全是汗。
“哦不对。”舒晚忽地冷笑一声,不屑道:“老爷子最是看中利益,他才不可能出手。易辞洲这次,怕是又要挨巴掌了吧?”
付沉闻言,忙不迭解释道:“易总说老爷子那边他会处理的。”
舒晚依然冷笑,“不过稍微一激,就全说了?”
“……”付沉瞬间噎住。
如果易辞洲什么都没做,他为什么要去处理老爷子那边?
呵,吃饱了撑的,闲的吗?
“嗤,”舒晚垂眼,撇开头道:“放心,他是你的雇主,他说什么你做什么,我不会再多问了。”
这一米九的大男人被逼急了,脸颊也是通红的。
算了,跟一个保镖置什么气呢。
她说完,摘下助听器,不再理他。
付沉站在一边,看着这个美丽女人的侧颜,阳光下,犹如刚刚雕琢出来的白玉。
可惜,只可远观……
易辞洲这一走,连着好几日都没有回来。
舒晚也没有去问,跟没有去找,只每天都重复做着同一件事情,那就是坐在窗口画速写。
一张又一张,
从简到难,从难到简,
到最后又只剩下了疯得不成样子的鬼畜线条。
而付沉也再也没离开过别墅半步,即使她出门倒个垃圾,他也寸步不离地跟着,生怕眨眼的功夫又把她搞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