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辅导作业,为什么房间里悄寂无声?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动静都没有。
回想起刚才小土豆愤恨的双眼和紧紧抱着的书包,易辞洲眼底倏忽一沉,他大步朝二楼的房间走去,然后用力踹开了门。
果然,房间里面空无一人,
窗边,则挂着一根结实无比的粗麻绳。
王鲁和夏妗这下彻底傻眼了,他们本是局外人,平白摊上这么个事,面对的又是有钱有权的顶级财阀总裁,如今自己的儿子搅了进去,想脱都脱不开了。
付沉听到动静赶紧跑了进来,看到这般景象也是大吃一惊。
夏妗吓得语无伦次,王鲁赶忙说着好话:“易老板……我儿子年龄小不懂事……”
然而易辞洲哪里耐得心听他说这些,他满眼阴鸷地转过来,咬紧下颌,对付沉道:“抓回来。”
舒晚是他的,不管怎么样都是他的,即使她心已经死了,只要人没死,他都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。
既然嫁给他了,到死都是他老婆。
付沉没有立刻去做,他犹豫道:“易总,放过太太吧,我刚才问过这家民宿周边的几个老板,她现在叫温夜,过得比以前快乐……”
“快乐?”易辞洲微微眯了眯眼,若有所思地扯起嘴角,戏谑道:“什么叫快乐?自己的丈夫不在身边,你告诉我,这叫快乐吗?”
付沉:“……”
嘶,算了,说不通。
易辞洲紧紧呼了一口气,疲惫地揉了揉眉心。
温夜?
好啊,既然你涅槃重生,那我们就重新来过……
他不怕,
他还有一张王炸,只要祭出来了,她不得不向他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