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一半气一半本能,她学着他的把戏,全还到他身上去。
气息粘连,怀里的人一面咬着他,一面双手来攀他脖颈。傅雨旸就全中招了,他说过的,这个鬼丫头比他想象中要会多了,叫人心惊肉跳的会。
傅雨旸五分受用,五分恼怒。恼怒这心惊肉跳的勇气,是从别的男生那里学会的。
心神齐齐激荡,周和音软绵绵往下栽,傅雨旸干脆打横抱起她。
抄她的腿弯,抱她到书桌边沿落座。
丢弃的理智像燎着的软纸,一时难覆灭,更难回头。
傅雨旸欺身到怀里人径直背跌到书案上去,她拿进来的那杯甜饮滚到地毯上去,一片洇汤,狼藉。
拱火的人,这时还不肯罢休。她隐隐地啜泣感,咬牙切齿的声音,喊他的名字,“傅雨旸,我讨厌你。”
讨厌罢。喜欢跟讨厌,他总要她占一个,不然他就真的净光净了。
缠吻之余,傅雨旸去够他的那杯茶,拿茶浇手,打潮的手径直丢开杯子,来拨她的脸,“再说一次!”
周和音连他的名字都没喊全,迷蒙间,只觉得有什么攀附到几/肤上来。
傅雨旸抱怨她穿的太薄了,浑身连骨头都是冷的。
偏就是这副冷骨头,他叮嘱自己不要碰,还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破戒了,着魔了。
周和音眼见着蜷缩起来,因为他的话,也因为他的手。
话游弋到她耳里,手钻营到她身体里。
她越痛楚,他越难回头。
跌宕中的二人,痴迷缱绻,小猫儿那吟吟声调出来,始作俑者顿时森然的毁/灭/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