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有人有大把的时光,大把的青春,挥霍乃至洗牌重来。
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,这是周和音第一次喊他的名字,带着些怨气,颐指气使,以及平等地对峙。她不再生分地喊他“傅先生”。
傅雨旸陡然生出些狡黠与侥幸,“我能干嘛,我去赴我的约。”
周和音闷闷瞥他一眼,他也生受,你看他他就看你,最后还是周和音败了,她干脆不予理会,背过身去。借着给Nana打电话的机会,阴阳怪气一通,说今天出门没看黄历,尽招邪魔了。
Nana在那头说,赵观原都快气炸了。
“他炸他的。关我什么事。”
“那你去哪了呀,你的老冤家把你带哪去了?”Nana在那头八卦且吃瓜。
周和音故意扯开嗓子,“谁知道,反正我只知道拐卖妇女,五年有期徒刑起步。”
身后有人笑得开怀。
Nana也在那头快要笑不活了,“你快拉倒吧,我可是眼睁睁看着你跟人家走的。”
言归正传,说酒店这里拍不成了,Nana也不等小音了,她先回去。或者先单独拍香槟的商务,酒店探店就暂时搁浅吧。起码花都酒店的探店,不能以商务视频呈现了。
周和音听到这,更急了,风一般地扭头看一眼傅雨旸,甚至都没挂Nana的语音电话,她严阵以待的声音,“我要下车,你不让我下车,我真的生气了。”
岂料傅雨旸不知是听到了她们的谈话,还是约摸猜出来了,他从手机里导出一个微信名片发给周和音,“让你朋友去联系对方,直接说是老乔介绍你们来的。”
周和音不去领悟他的意思。傅雨旸干脆耐心解释给她听,“不能商务媒介传播,就拿到他们的授权。”
有人悄咪咪挂了电话,再看他给她发的名片,并不为所动的样子。心里提醒自己,糖衣炮弹也是炮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