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回字说得不好。
许抒诚心想,得, 他又撞枪口上了。只当傅雨旸这两天事多人忙,气不大顺而已, 不和他计较,“哦, 那么你什么时候‘去’江南呢?”
去你大爷的。有人干脆爆粗。
那头的老乔可要笑死了,说从前只当某人天上有地上无的傲慢嘛, 勉强还能接受;这段时间不知怎么地,整个滚刀肉, 胡搅蛮缠。
半个小时后,许抒诚过来。因着傅雨旸中间联络的关系,许抒诚跟着老乔自然有生意做,但他也识相,乔傅的联络局上,除非老乔开口点他来,不然,许抒诚乖乖吃席的自觉。
今日老乔心情好, 喊小许过来, 过来看看你这哥哥闹什么不痛快呢。
且有意思了。说认识雨旸这几年, 就没见过他的酒底,今天大概老岳父开刀动了元气,我们雨旸伤了心了,焦心思了,这才不担酒了。
喝多咯。
傅雨旸眼里从不把老乔当长辈,也从不管老乔私下的那些风流混账事,偶尔调侃起来,就是让老乔多保养,别哪天我们醒了,会没开成,要去奔你的丧。
个人高马大的男人,不死在一线战场上,死在床头还是床尾的,说出去,我们共伙的人也没脸。
老乔一向豁达,说我死都死了,还去管你们活人什么脸。
我快活一场就够了。
男人的荤腔一向这么没边。
傅雨旸干脆祝他的合伙人,老不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