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是有的滋味,没有是没有的命数。
老天爷既然没有批他命中无的命格,那么一切就事在人为。
……
*
次日一早,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地响,周和音伸手摸到,蒙着被子接起来,声音嘟囔且糯,“谁……呀……”
电话那头被堵到好久不作声。“那什么……我是不是打的有点早?”
被子里的人一听是个男声,这才移开手机,看通话屏,上面显示的名字,许抒诚。
啊。这不是她的手机。
该死的。她和傅雨旸的手机都是黑色的。
“……我接错了……”什么鬼,周和音一时难堪,“我的意思是,我拿错手机了。”
那头的许抒诚堪堪笑两声,“我知道。”
就在对方笑够了,说待会再打过来的时候,周和音的被子被掀开,傅雨旸从她手里接过手机,丝毫没什么不妥地问许,“什么事?”
许抒诚说了句什么,傅雨旸没所谓地发作回去,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一通电话,两头交代了不到十分钟。
周和音也起来洗漱了,傅雨旸讲完电话再来洗手间寻她,周和音正在化妆,手里一边倒隔离液,一边问出什么事了,许先生要这么早打电话来。
傅雨旸问她还记得桐城的周先生嘛,周轸。
“他岳母身子不大好,太太和娘家关系好像一般,但周轸还是替太太拿主张,复发的开刀和化疗,挪去B城了。”毕竟医疗资源都是最顶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