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和音也有话问他,“你跟我爸瞎说什么,你说什么,让他们误会成实质关系了?”
“是误会?”某人挑眉。
“总之,你说什么了?”
“我说,我想你也要你。”
周和音简直不敢相信,疾言厉色地骂他,“臭狗屎!”
这话听多了,某人也跟歹人学歹人了,“臭人屎!”
他把衬衫下摆从裤腰里拖出来,再一粒粒剥开扣子。周和音见状就知道狗子又要发癫,抬脚就往外走,被他一把捞住。
衣帽间隔断门牵合上是面落地穿衣镜,周和音被身后人欺身在冰凉的镜子上,不一会儿,上头就起雾了。
傅雨旸一门心思问她,“和你妈聊什么了?”
他说这是作战讯息,不得瞒报。
周和音和他说了书云的事还有Lirica的事,后者,傅雨旸不以为然,说接受丈母娘批评,以后不让女下属上门就是了!
书云的事,傅雨旸即便私下朝周和音,他也还是这个态度,“你当我今天这么说是奉承你妈?”
不是的。书云于他确实是外人,他帮她,也不影响这一点。
人终归要自救。书云和堰桥都要明白这一点。
他也是。
“你妈说的是对的。她能和书云来往几回,无非是怕我识不清,矮看了你而已。”
傅雨旸一言以蔽之,“旁人都没不是,原罪在我,凡是和我干连的都因为我吃瓜落儿了而已。”
周和音不大欢喜他这样冷漠择清自己的口吻,“你……你别……别这么说,书云是真心把你当兄弟的。”不谈嫡亲的,但是终究有情分的,她也知道傅雨旸是受用些的,他打小没有这些手足间的投契、劝说,她不要他因为她父母关心则乱几句,就又撇开好不容易攒得一点人间温情。
冷漠的人,一具滚烫的身躯。他哑然的声音,在她耳际,“我不管,也许我这人福薄,终究只能得一份。只能一份的话,我只要你,旁余我可以六亲不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