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东西啊?”
“鱼。”周和音没好意思挑明了,是傅雨旸送给我爸妈的鱼。
“哦,那就晚点再回去。喝东西,也未必就一定喝酒。”
这一回,周和音没有说话,会议桌对面的沈致也没有说话。
直到三人驱车到了隔着街的酒吧,这里是正经商务议事的一间美式酒吧,也经营晚餐。
沈骆二人一辆车,周和音自己开车。
在吧台附近的一个卡座落座,沈骆二人自然点了酒,周和音喝的苏打水。
沈致问她,“要不要吃点正餐?”
“不要了。吃过了。”周和音礼貌疏离的摇头。
临时聚首的一场微公务酒局,周和音浅尝就止,也识相得很,做个倾听者,任由两个老板聊。
一盏酒喝了不到四十分钟,骆存东接了通电话,就要先走了,他家住家的那个保姆阿姨说他女儿吃坏什么东西,询问东家要不要送医院呢。
骆存东急得跟什么似的,忙火地要赶回去。
酒局的牵头人走了,周和音也提议今晚到此为止吧。
沈致喝了一杯纯饮威士忌,面上无伤大雅得很。
和周和音一道出酒吧,问她是不是回去,回去就捎他一段吧。他们住的地方确实顺路。
“我今天回我父母那里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