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如她那般经历过痛苦的婚姻,他对那样的关系有更美好的憧憬。
他想跟她走的更近,关系更近,她能理解。
但……
陶筝深深吸一口气,他一声不吭的气氛令她窒息。
恐惧袭上来,她想干脆答应他。
可眼泪都憋到眼眶了,‘同意’二字,她还是说不出口。
再吸一口气,压下情绪。
她轻轻揉了揉他后背,温柔笑笑,低声道:
“这样不是很好吗?我们在一块儿不是最重要的吗?
“干嘛一定非要结婚呢?”
李沐阳低下头,大兔子的耳朵垂的更低了。
陶筝声音更柔,带着开玩笑的语气逗他:“现在这样,将来要分手,我还不分你的财产呢。”
李沐阳终于动了。
他猛地掀下自己头套,转头恶狠狠瞪着她,红着眼眶,怒道:
“陶筝,你脑子有病!”
说罢,他丢掉兔子头套,转身便走。
一边走,一边气恼的脱衣裳。
偏偏那连体套装又肥又大,脱起来并不容易。
他走的踉踉跄跄。
风吹乱了他短发,连体装脱下去后,衣领也被拽歪了。
陶筝捡起头套,再回头看他。
如大姐姐看着发脾气的弟弟般,她始终保持着微笑,终于在他拐到一片灌木后,才吁出一声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