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会儿,竟还真去路边还开着的便利店,买了包纸回来。
最后的场面遂变成:
迟雪擦眼泪,他在旁边干看。
迟雪背过身,他无言以对。
迟雪转过来,他脸上仍写满无辜。
以及她莫名从他眼神里读出来的:“到底为什么哭啊”。
如此这般僵持许久。
“你刚才说要问我一件事。”
最终还是她先调整好心情。
深呼吸,又尝试着开口:“是问什么事?”
一语打破僵局。
解凛这才被提醒着、从尴尬的气氛中回过神来。
沉吟片刻。
却还是先尝试着问了她一句:“你没事了?”
显然对于女人的眼泪感到相当棘手。
且处理方式相当简单粗暴。
迟雪一时被堵得无言,亦不得不扶额叹气。
最后随便借口说我哭是因为我家里的事。跟你完全没有关系。想问就问吧。
他才终于罪恶感稍霁。
又开门见山问起她,是不是和“周向东”很熟。
“他跟你是邻居,我想你应该会比较了解他的过去,”解凛补充,“不过,如果不方便的话,就当我没有问过——希望你也不要告诉别人。”